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:“你又没有用过,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拉起她的手,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。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苏简安愣住,看了看陆薄言,不知道该说不该说。
她熟练的输了密码,大门打开,大喇喇的走进去。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
“我还想问你呢。”洛小夕笑得暧|昧兮兮的,“跟你们家陆boss在这儿吃饭啊?陆boss人呢?”
“苏亦承你少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的!你凭什么这么说秦魏?你和张小姐又是什么关系!我错了,我道歉!我负责医药费、负所有责任!真有什么尽管去我家找我!莫名其妙!”
苏简安压根不需要怎么猜:“陆氏传媒吧?”
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,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噢”了声,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。
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